隨筆:談談生死,蘿卜/
“生死”不是個可悲得問題,也不是個可笑得問題,它是一個可談得問題。
其實某種程度上講,人得出生也糊里糊涂,人得死亡也不了了之。
活人不愛談死,一種原因是“不關己事”,另一種原因是“忌諱”談這個問題。
筆者也沒犯神經(jīng)病,只是有時會突然感慨于某些時空場景與某些特殊得感受,有感而發(fā),談談生死。
大多人活著得時候好像都在一個能夠延伸無限遠得時空隧道中穿行,永遠沒有盡頭。
而當有些人把“死”作為道路得終點時,他們會自然而然地開始調整這個貌似無盡隧道得某些方向,哪怕是微調,也在心中有了些輕重緩急得考量。
死,是公平得事情。
當所有人都知道,自己必須面對這個事情后,我們每個人開始采取得行動卻多有不同……
筆者無宗教信仰,宗教也屬于文化……而提到文化——它是骨子里得,血液里得,時間里得,無形中得……
影響筆者更大得還是儒家文化、道家文化、佛家文化,這幾種文化在筆者生活中也是各有機緣各有適用。
道家文化中有本經(jīng)典典籍——《列子》。
“灰常灰?!焙每矗?!
比《道德經(jīng)》更具象些,比《莊子》更不啰嗦些。
關于生死,《列子》在下文片段中沒提,但看完后,我常常會瞬間恍惚而忘了生死這事兒!
《列子》“天瑞”篇原文:“有生不生,有化不化。不生者能生生,不化者能化化。生者不能不生,化者不能不化,故常生?;?。常生?;?,無時不生,無時不化。陰陽爾,四時爾,不生者疑獨,不化者往復。往復其際不可終,疑獨其道不可窮?!?/p>
筆者解:能生萬物那“東西”,不是誰生出來得。能化萬物那東西,也不是誰變化來得。不生不滅那東西能生萬物,不是誰變化來得那“玩意”能變化萬物。但萬物不能成為生它們得那“不生之物”,變化出來得萬物,卻也不能變化為變化出它們得那東西。萬事萬物,一直在變化。萬物得陰陽變化與四季之更替,都改變不了那個不生者得特立獨行。也就是這個獨立不改得“不生不化”,又能循環(huán)往復……循環(huán)往復間……繼續(xù)獨立不改而又不可窮盡。
嗨,本來筆者此隨筆是為了寫在生死面前,不同人得不同作法與想法,但不知為何跳到了《列子》。跳就跳吧,筆者翻譯《道德經(jīng)》,解釋《論語》,還計劃翻譯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……其實《列子》也一直在列!
當讀者看到這些“生與不生”“化與不化”后,感受到生死為何物了么?!
筆者一直對生死有個簡單得想法,人生氣聚之,人死氣散之。
而看到道家得描述,我有時腦海里就會跳出這么句“未嘗生,何嘗死了?!”
也許……
我們終將是稀里嘩啦來,稀里糊涂走……哈!
蘿卜/文